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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飞手李波:从文艺到极客 不疯魔不成活

2015-12-28 09:54 性质:转载 来源:环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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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在工作室时的工作照 【环球无人机报道 记者 李德意】近期,无人机成为物流、媒体等多个行业频频打出的“招牌概念”,同时,“...


李波在工作室时的工作照

【环球无人机报道 记者 李德意】近期,无人机成为物流、媒体等多个行业频频打出的“招牌概念”,同时,“无人机飞手稀缺”的报道亦常见诸报端。若一个人既掌握扎实的飞行本领又通晓无人机技术,其会否成为业内的“抢手资源”?一次偶然的机会,记者遇到了一位符合上述特征的飞手。此飞手自主画图进行设计,自己刻板并独自完成硬件编程,能够根据自身及客户需求制作出“独一无二”的无人机。其云台可以率先完成滚转轴(ROLL)90度旋转;飞行器可以在空中1000米高度(已报批)以及全黑环境安全完成843米远距离拍摄。这些成就不禁令人好奇该飞手究竟是何种性格,环球网特对其进行专访。

在一个沐着阳光又伴着寒风的午后,记者来到位于北京市通州区李波的工作室。刚进入工作室,记者便看到李波正伏在桌前,在暖色的灯光下组装无人机部件。李波的“工位”桌上虽然摆满了各种零件,但看上去,摆放得似乎还是有些章法。引起记者注意的,还有一辆靠在墙角的亮色儿童玩具车。通过简短交谈,记者知道这辆车是李波特意为儿子改装的,车的内部线路、⾳响系统、灯光、无级调速动力等功能都是自主设计,而且,这辆车还单独配有一个经过改造适配的无人机遥控器。一边交谈,李波还向记者介绍了贴在墙壁上数张照片背后的故事。随着与其攀谈,记者发现,坐在眼前的这个人既“任性、疯狂”,又追求“个性”,主张“不同”。李波是怎样从曾经的“难以维持生计”成为如今的“航拍大咖”,一位热爱音乐的“文艺青年”又怎会兼具技术发烧友的“极客精神”?环球网对李波的专访将逐渐揭开这位“矛盾结合体”的成长经历与“黑历史”。

李波改造的儿童车

年少被指玩物丧志 现有成绩皆因不放弃的疯狂

环球网:通常会认为玩音乐的人是“文艺范”,您是怎样喜欢上航模,走上“技术咖”这条路的?

李波:我从小就喜欢这些。小学三年级学音乐,接触的是手风琴;四年级学电子电路,学的是模拟硬件,不涉及编程。我从1995年开始做乐队,后续还逐步开办录音棚,设立影视广告公司。2003年,我来到北京担任音乐制作人,并在无意中从玩具店买到了一个航模。从接触航模那一刻起,我一下子就疯狂地酷爱它了。我是比较“兴致”的人:想要做一件事,不管眼前挣多少钱,我都可以放弃。那时,我已经可以做到8000元一首歌。但就是因为喜欢上了航模,我就天天盯着充电器,一充好电就出去飞航模。

其实,上小学时,我也喜欢航模,但那时没有条件,一是接触不到,二是买不起。等到长大了,自己能够买得起的时候,我就变得特别疯狂。2003年至2005年,我是有活儿不干,有钱也不挣,就是天天玩航模。但是,对航模的疯狂已经在经济上令我没有办法生活了。所以,我在2006年开办“北京概念模型”店,并且,我还在2007年自学硬件编程。原本以为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融入到工作可以赚些钱,但结果是,模型店根本不足以保证生活。再加上当时淘宝对实体店的冲击,我的整个经济状况落到低谷。

那时,家人甚至是自身都认为自己是玩物丧志。2009年,接触到“现场键盘”这份相对比较赚钱的行业后,我便想着好好工作,决心以后不碰航模了。随即,我贱价卖掉了手中的所有模型。但终归,内心热爱的东西不会被轻易放弃掉,我还是捡起模型,做起了无人机航拍。

环球网:您的经历令我想到三个字——“不放弃”。您对生活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坚持最初的想法么?

李波:对我喜欢的音乐、电子、模型而言,是的,而且我一定要锁定目标。举例来说,以目前无人机市场来看,一些大厂商已抢占了很大的商业市场,我继续做可能没有什么市场价值。但是,我就是要自己研发程序,自己去做机器。至于原因,我也找不到,或许就是出于喜欢。我不喜欢用买来的东西,我希望自己能够根据自身需求打造出一台机器,以完成更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尽管我的机器比别家要贵,但其性能多数情况还是比买来的要强,要不然真没必要自己做了。我就是喜欢弄个性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一样。

环球网:或许正是由于您的“不喜欢”、不愿将就,大众才能看到更多出自您手的经典作品。您目前的精力主要放在哪方面?

李波:精力放在三大块——键盘、航拍、设计。现在,我有家庭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任性。要是有航拍、键盘的业务,我会先接活,承担起对家庭的责任。以现场键盘来说,综艺、访谈、晚会类的我都做。现场键盘对反应速度要求很高。尽管没有事先准备,但键盘手一定要紧跟现场情景,迟一秒就会是没有意义的。设计是指自己编程、制作无人机。我每天要画图纸,设计机器,这需要大量时间,所以,尽管自己会做后期剪辑,现在也比较少去弄了。

十天十夜“钻”出大招 享受快乐感性地看世界

环球网:当初是什么契机,使您去研究硬件编程?

李波:当时做模型店的时候,直升机是非常难调的,其对精密度要求非常高。哪怕只是零点几度,都会对机器产生影响。正常来说,调试一架机器,最快也需要三、四个小时。那时,客户特别多,大家都排着队等待调试机器,可毕竟一天也调不了多少,所以,我就在想,有没有什么机器可以作为辅助,能够实现快速调试。有了这个念头后,我便设计出了硬件。至于软件,我本是想雇人做编程,但奈何聘用人才需要1万元起价,而且,若按照我的要求进行编程,需要花费十几万元钱,我自然是无法承担这笔费用。所以,与其等着别人,还不如靠自己。我便下定决心买来了书和教程。十天十夜的时间,除了吃喝,我就在电脑前反复练习,反复学习。一番密集训练后,我就可以编出东西了。掌握编程技术后,我设计出的调试机器可以做到约40分钟调一架直升机,而且精度特别高。回过头来看,我此刻也发现,编程对我而言也是非常必要的。
  环球网:我突然想到一个字来形容您,“钻”——钻研。您是否认同这个说法?

李波:认同。我就是这种性格。一旦我想做什么事,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打扰到我,或阻挡我。以自学硬件编程举例,我那段时间就是学习,你给我多少钱,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不去,得直到我弄明白编程究竟是怎么回事才行。当然,学习编程很难,过程中碰到了很多难题。比如,若是遇到高等数学,我就打电话向博士后请教,一个一个问题逐个击破。

环球网:目前,您自己做出的机器主要有哪些用途?

李波:有给通讯系统等背景客户定制过机器,总体来讲,机器目前主要应用于航拍。我在做航拍时,通常是飞自己的机器。因为只有自己操作,才能体验到拍摄者究竟需要什么,机器到底还要做哪些改进。


李波在法国拍摄时的工作照

全黑航拍时使用的机器

定制不轻易向客户说NO 要做中国航拍界NO.1

环球网:您感动的瞬间,是否都融入在技术成就的达成里?

李波:是,尤其是当做了一些别人办不到的事情时。还有一点是,我们“不跟客户说NO”:客户不了解无人机,故为寻求最佳拍摄效果可以展开想象,当客户提出要求时,我们不轻易拒绝,哪怕我们此刻无法实现甚至失去眼下的合作机会,但我们也会踏实研究,想办法让需求在下一代机器实现。比如一客户提出无人机镜头要滚转(ROLL)90度拍摄,即先像手机一样立着拍,随后再横向拍,这是此前所有云台都实现不了的,但我们的云台实现了。

或许是因为我是技术、设备、拍摄全套做,所以会因为创新而更加有成就感。我有一个理念,就是“想做”:既然做航拍,就要做到最好。

环球网:“不跟客户说NO”,是不是有点草率?

李波:肯定会有人这样说。我是指尽可能去满足客户要求。如果客户提一些违反原则性的需求、完全不靠谱的假想,那我是需要说NO的。但凡客户提的是合理要求,而且是有可能实现的,我们就会想办法去尽力实现。毕竟,我为这一个客户带来新成果,别的客户也能同时享受新技术。


李波工作时的照片

环球网:您提到的“跟别人不一样”,可否举例说明?

李波:我们与消费级无人机厂商的定位不一样。我们是需要什么做什么,不做没有实际意义的功能。例如,参与的电影拍摄需要用到4.6k电影机,我便会根据这个电影机的特质做出相应机器。因为机器不作销售,便无需考虑大众市场需求,也不必顾虑非专业人士能否操作,我只需要把“客户想要的”跟“我要做到的”实现方可。

航拍除需考量机器外,飞手的基本功也很重要。我们基础训练都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练出来的。哪块该不该飞,能不能飞,能不能安全地飞,心里自是清楚。航拍时,若遇到GPS干扰、遥控器信号中断等状况,未经训练的人怕是连备选方案都没有。于我们而言,就算所有信号都中断,我们也能保证机器安全降落。保证安全,是必须。我们每个新机型基本是天天拿出去飞,要飞半年以上,才敢出去干活。若不能保证安全,则不去祸害人家。

环球网:您提到的定位就是您工作室的定位么?您说的“我们”,是指谁?

李波:工作室只是一个工作环境,若非要谈定位,应该是“要做就做不一样,要做就做最好”。尽管这句话挺俗,但我的性格也是如此。我和张陟是一个团队。我们自2006年相识,便一直是最好的朋友。


李波(左)与张陟(右)在2008年展会时的照片

环球网:您和张陟何时开始共事航拍?分工如何?

李波:我俩很早就认识,但一起组队航拍是在2012年。我们各自都单独出去航拍过,但没有两人配合时的效果好。我俩已经达到一定默契,例如我飞一条镜头的时候,我不做解释,小陟就知道我要干什么,镜头可以直接给到位,反应特别快。航拍时,我俩可以达到基本不说话,就知道对方心思。

航拍进行中,主要有两个任务,一个是操纵无人机,另一个是控制镜头。若拍摄电影,还需有一个跟焦师。另外,还需安全员,负责瞭望飞机的安全状况。我和小陟都会操纵无人机和云台,故我俩没有什么明确分工,可以互换。分工不重要,关键的是,我俩配合非常默契。


李波(中)与张陟(右)航拍时的工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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