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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CAPCOM 经典空战街机游戏《1942》游戏海报与游戏画面截图。（拖拽/保存可查看原尺寸大图）
很多游戏玩家可能都对经典空战游戏《1942》中战机携带的僚机记忆犹新。如今，这种以往仅存在于人们幻想之中的空战景象已经成真。近日，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成功完成XQ-58A“女武神”(Valkyrie)无人隐身战机的首飞，试飞时间共持续了76分钟。值得关注的是，“女武神”是美国空军“忠诚僚机”(Loyal Wingman)项目的产物，目的是研发一种能够在未来辅助F-22或F-35隐身战机作战的低成本无人战机，可当作是F-22或F-35的“分身”作战。
图为由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AFRL)与卡拉托斯无人机系统(Kratos Unmanned Aerial Systems)合作开发的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隐形无人机宣传图。它是低成本可消耗飞机技术(LCAAT)计划的一部分，该计划旨在打破战术飞机成本不断上升的趋势，利用更好的设 计和开发工具、现有成熟的制造流程，为空军提供低成本的战术打击工具。
国防科技大学国家安全与军事战略研究所所长朱启超研究员对科技日报记者表示：“‘忠诚僚机’项目是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2015年提出的一个面向未来作战的研究计划，该计划目的是为美军第五代战机如F-35以及下一代战机开发‘忠诚可靠’协同编组作战的无人机。2017年4月，美空军报道称基于‘忠诚僚机’概念的有人/无人机编组演示验证取得突破。此次XQ-58A‘女武神’无人作战飞机取得首飞成功，是美空军‘忠诚僚机’项目的新进展。”
图为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AFRL)公布的“忠诚僚机”(Loyal Wingman)项目想象图，图中一圈无人机围绕着一架F-35A战机飞行，F-35A战机飞行员将可派遣或控制其中几架无人机前去攻击目标。
■将改变未来空战游戏规则：僚机是编队飞行中跟随主战机执行任务的飞机，主要是为主战机观察空中情况，执行主战机命令，以往都由有人战机承担。据美国媒体报道，XQ-58A“女武神”无人机可以任意搭载武器装备和航电系统，未来很可能和F-35战机组成编队，成为F-35的僚机。如果未来这种编队方式成真的话，它可能将成为第一款为有人战机配备的无人僚机。
2019年3月5日，美国空军最新一款远程高亚音速隐形无人机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在亚利桑那州尤马试 验场完成首次飞行，飞行历时76分钟。该机长8.8米；翼展6.7米；最大速度0.85马赫（约1050千米/小时）；最大航程3941千 米；升限13715米。它有两个内置武器舱，每个武器舱可挂载550磅（250千克）的武器，如联合直接攻击弹药(JDAM)和小直径 炸弹(SDB)。
朱启超介绍：“女武神”是Kratos公司为美国空军研发的新型高速无人机。该机通过火箭发射，伞落回收，长度8.8米，翼展6.7米。其发动机采用涡轮喷气发动机或涡轮风扇发动机，速度可达1050公里/小时，飞行高度达13715米，航程达3425公里，是一款名副其实的远程无人机。“女武神”最多能携带550磅（250千克）精确制导炸弹。作为一款新型无人攻击机，其性能卓越，能以亚音速飞行，重量小，成本低，与“捕食者”(Predator)无人机相当，但效能差别巨大。
图为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隐形无人机编队作战想象图。
按照美国军方的设想，作为一款隐身无人战机，“女武神”(Valkyrie)拥有和敌方有人战机一较高下的能力，不怕死的“女武神”将是执行危险任务的首选，并且能在战场上当作低成本的“诱饵”。特别是其造价仅200万至300万美元，使它成为一种空战中的“低成本消耗品”——不仅可重复使用，而且即便在战斗中遭受重大损失，美国军方也不至于太“心疼”。正因如此，XQ-58A项目经理表示：“XQ-58A将用较低的采购成本和运营成本，提供改变未来空战游戏规则的战斗能力。”
图为波音公司在2019年澳大利亚阿瓦隆航展(Avalon Show 2019)上展出的“空中力量组合系统”(Airpower Teaming System 简称ATS)无人机模型，该机长11.7米 可飞行超过2000英里(约3219公里）。
■作为“马前卒”延伸主战机作战范围：除了“女武神”外，目前也已经出现其他类似系统。不久前，波音公司在澳大利亚阿瓦隆航空展(AVALON Airshow 2019)上展示了一种名为“空中力量组合系统”(Airpower Teaming System 简称ATS)的新型无人机模型，将作为第四代和第五代战斗机的“忠诚僚机”飞行，预计2020年实现首飞。
图为“空中力量组合系统”(Airpower Teaming System 简称ATS)隐形无人机与“超级大黄蜂”(Super Hornet)战机编队飞行的想象图。
“空中力量组合系统”(ATS)旨在实现数十架廉价和消耗性无人机与昂贵的有人驾驶飞机一起飞行和战斗，将显著提升美国和盟国的杀伤能力。据称，除了支持情报、侦察和监视任务外，该机还能承担电子战任务。波音公司表示此无人机将与现代战斗机保持同步。负责开发新型无人机的波音公司“鬼怪工厂”(Phantom Works)相关负责人表示，当“超级大黄蜂”(Super Hornet)战机以1111公里/小时的速度飞行时，这些系统将在战机周围飞来飞去。“超级大黄蜂”有人战机可同时拥有四到六个无人系统，使有人战机的作战能力实现倍增。
图为美国空军设想的第六代战斗机PAC（穿透性制空）与第五代战机F-35A协同作战的想象图。
可以说，这已经实现了未来第六代战机的一种设想——有人无人战机协同作战。在各国对第六代战机的设想中，无人机将充当有人战机的僚机，既可以打前锋执行打击任务，又可以充当侦察机，将信息传递给后方其他武器平台进行制导，扩大其他武器平台的打击能力，特别是将大大提高主战机驾驶员的战场生存能力。
图为2019年3月5日拍摄的美国空军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隐形无人机首飞画面。
朱启超也特别指出：“不同于以前的攻击无人机，XQ-58A作为F-35战机的僚机，具备一定的智能化特征，能够一定程度上进行自主打击，包括空对空打击的能力。XQ-58A主要负责与有人作战飞机协同完成打击任务，通过有人主战机的指挥，进入敌防空火力区完成打击与火力压制，配合有人飞机作战完成精确打击。”
图为美媒报道的F-35战机隐形模式（左）与野兽模式（右）挂载对比示意图。
记者了解到，F-35设计有两种模式，以应对战场上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况。在隐身模式下，F-35可以渗入敌方领土，携带5700磅（约2.6吨）的内部武器。一旦空中优势成立，F-35就会转换成“野兽”(Beast Mode)模式，携带22000磅重（约10吨）的内外武器，重返战斗执行致命打击。而“女武神”(Valkyrie)配有8个挂点，也可以搭载重量相当足的各种弹药。对此，朱启超指出：“根据美军2005年以来发布的一系列有关未来无人系统的‘路线图’，美军根据军用无人机的外形尺寸和功能定位等要素，将无人机做了等级分类，通常所说的低慢小无人机属于第1—3类无人机，对于大型、较高飞行速度的无人机列为第4类或第5类无人机。从外形尺寸、飞行速度和作战性能看，‘女武神’无人机应属于第5类战略级资产，作为F-35的‘马前卒’或‘傀儡杀手’，将大大延伸主战机的作战范围和杀伤能力。”
图为美国空军设想的F-35A战机指挥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隐形无人机打击地方目标的示意图。
■更加灵活的“云指挥”模式呼之欲出：F-35是全世界首款以网络中心战(Network-centric warfare,简称NCW)为理念设计的一款五代机，其突出优势就是对内外信息的获取和分析、综合能力，有人甚至称其为“飞行的服务器”。“F-35作为五代机，其卓越的隐身性能，出色的航电设备和新型雷达系统，加上强大的精确打击能力，使F-35成为察打一体化的空中指挥平台，并随着云计算、移动宽带通信等技术的运用，F-35有可能发展出‘云指挥’模式，对于僚机的指挥控制更加灵活。”
图为XQ-58A"Valkyrie"（瓦尔基里，又译女武神）隐形无人机编队作战想象图。
朱启超说，“通过F-35的指挥，XQ-58A能够利用其突防性能进行对目标的打击与压制，配合有人机上的空-空导弹以及空-地导弹展开精确打击，突破传统空中作战单元载弹量的局限。”实际上，此前在美国国防部放出的一张设想图里，就描述了美军F-35联网遥控小型无人机群攻击敌方战机的场景。“F-35指挥僚机能力，取决于主战机和僚机之间的高速实时通信能力、指挥控制系统的鲁棒性（计算机软件在输入错误、磁盘故障、网络过载或有意攻击情况下，能否不死机、不崩溃）、智能控制算法的先进性以及僚机本身的飞行稳定性等多种因素。F-35能指挥多少架这样的僚机，还要看美空军实验室(AFRL)在相关技术领域的进步情况。从未来发展看，无人机僚机除了可以执行攻击任务，还将在空中加油、特种运输、通信中继，甚至自杀式攻击等方面大显身手。”朱启超说。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将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一架有人战机携带多架甚至是上百架小型无人机，组成铺天盖地的飞机编队，对多个目标进行远程跟踪、监视、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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